在朗月跟阿来示好的那个晚上,她没食言,真的没有锁门,而阿来也真的进去了。
带着回敬白日朗月行为的报复心,然后,又消弭在汗水淋漓之间。
或是太累,又或是留恋,阿来没有离开的意思,朗月则是太困了,没有注意他走没有,自己就睡着了。
情人间久违的同眠。
本应该温馨到天亮的,但在深夜,阿来就因为猝不及防感到失重跟疼痛,惊醒了。
很快,发觉了原因——他被朗月挤下了床。
他揉着摔到的腰,暗暗骂着粗口,恼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又无奈地消气。
窗隙透入的月光洒在朗月的面上,像为她戴上了层纱一样,朦胧,看不清的漂亮。
冥冥中,似是在跟他说,他一直都没彻底认清她一样。
他很明确,自己心宜她,非她不可。而她呢?
他知道,她不是好拿好捏的女仔,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开始就在骗他,从来没想过跟他长久。现在肯让他靠近,恐怕也只是权宜之计。
不忿。
他起身,遮住了那漏入的月光,阴影随之遮盖了朗月。
上床,将人撬起揽住,凑过去吻食,被搅扰的朗月无意识地伸手去按他作乱的嘴,含糊地说着:“明日要翻学的。”
他笑了,抓住朗月的手吻了吻,又将自己的手指挤进她的指间,锁扣一样十指贴握。
只有一时交汇哪里够,他偏要强求月亮在怀,永照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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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做了一晚上大学要升学结果被发现身家背景不清白被拒绝的噩梦。被闹钟拯救后发现,阿来还紧紧抱着她。
这大概就是导致她做噩梦的原因。抱那么紧呼吸都困难,不做噩梦才奇怪。她郁闷地推搡人,将人推醒。
“你再不走,要被看见了。”
阿来不情不愿还是离开了朗月的房间,一边揉着眼,一边在心中发了狠,迟早有日,他不会是偷偷摸摸才能出入她间房,他会光明正大的,进出日日夜夜。
他更加想要上位,而时势正好。
但或者命运讲究一雕一琢,偏偏,又出了阿信的事。
冥冥之中,一个搞了大佬的女人,一个搞了大佬的女。难怪会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