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介清来到店里,刚进门就看到了一个长相温柔的女人。
女人也看到了他,就冲他温柔地笑了笑:“你就是介清是吧,我听说了,你要来我们店里工作,我叫梦开,是馆长的孙女。以后也多多关照。”
梦开叭叭地讲着。丝毫没有给介清一点插嘴的空隙。
“她又开始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介清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你好,我叫简羡。”站在吧台旁的一个身穿华丽精致裙子的女孩介绍道。
“你好,我叫介清。”介清也告诉了他的名字。
“你的职位是什么?”简羡问。
“这个我知道是服务员。”旁边的梦开抢答。
“好的,请你加油。”简羡说完客气话后,就出门了。
……
在这干了一周后。介清差不多也懂了这里的制度。
平时店里客人量一般,算的上冷清。
而且他猜的没错,那个“非主流”也是店里的员工,叫淮林。
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这个人,每天中午才会从店里的二楼下来,然后喝一杯果汁。
而那个长发男叫白衡,在这里一周介清基本都是和他交流,感觉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介清不懂的他都很耐心地教,是员工中最常出现的。
每天穿着非常华丽且漂亮的是简羡,不过她也是基本每天都是准时出门,至于去哪他也不知道。
梦开是馆长的孙女,对这里的大家都很好。
“在想什么呢?”站在他旁边的白衡出声问道。
“没什么。”介清赶紧回神,继续干起手上的活。
“对了,我们这新研究一种咖啡,要不要试试呢?”白衡提出。
“好。”介清同意了。
在这里的大家都挺友好的,空余时间也可以自己做咖啡喝,虽然很怕这种营业额会不会亏…
白衡很快就将咖啡做好,端了出来。
“请喝。”
“谢谢。”介清接了过去,喝了一口。
这被咖啡喝起来是很不错,喝起来口感丝滑,就是这一杯要比之前喝到的都要苦一些。
“很不错。”介清实话夸到。
“你能喜欢就好。”白衡笑了笑。
之后,介清按照流程干完工作,回家了。
虽然这咖啡馆经营模式怪怪的,但里面的人都挺好的,至少预想中被淮林打压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半夜,介清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火烧一样疼。
在忍着被灼烧痛感的背,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去到了卫生间,撩起衣服一看,自己左肩膀上那个胎记,很怪,竟然一直在发着烫。
他感到害怕,但手还是缓缓的伸向那个胎记。
一碰到又瞬间收回,触碰到胎记的那一刻就像针扎一般,疼痛难忍,后背的灼烧感和疼痛感估计就是它导致的。
不行,太疼了,撑不过去。
介清打算去医院,一转身就看到有一个身影站在自己厕所门口,长的有点眼熟。他刚想张嘴说什么。
就因为疼痛地晕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个纯白的天花板。
转动眼睛,看向周围这房间里布局,越看越熟悉。
是馆长的办公室。
介清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刚躺在沙发上。
“咔”一个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传来。
推开门的是淮林。
“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介清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介清转头看去,是馆长。
馆长从他的椅子上起来。
手上还拿着一把长刀,走向介清。
介清看到那把长刀脸上明显透出慌乱的表情。
“你别怕,”馆长好像看出了他的慌乱,安慰道,“这把刀是给你的。”
“?”介清疑惑。
“试着将他拔出来。”介清接过,抱着怀疑的心情拔了出来。
拔出来那一刻,刀鞘内瞬间涌出来不少黑色气体。
看到刀被拔出,馆长欣慰地说,“这把刀一直在都没能被拔出,你既然拔出了就是你的了。”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拔出来?”介清把刀合上。
“你的胎记。”馆长指了指他的左肩膀。
“…我胎记?”说到这个,介清才注意到,他的胎记好像已经不烫了。忽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左肩膀上有胎记?”
馆长:“这个嘛...可能是因为我和你的父母有点瓜葛呢。”
“我父母?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介清对着馆长质问。
“淮林,给他解释清楚吧。”馆长无视了介清的质问,而是对淮林吩咐了任务,便走出了房间。
“我来和你讲吧。”淮林说。
我们曾经是来自一个研究所的。
因为一点原因,导致研究所发生爆炸,不少不能自我控制的“实验体”,跑了出去。
所以这里表面是咖啡馆,但其实是私底下接疑似这些“实验体”做的怪异事件的委托所。
“实验体”被我们称为“鬼怪”。
淮林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
“研究所是干什么的?”
“这个研究所是研究把人通过他们的肮脏手段,变成怪物。那些怪物通常没有人的思想。”
“你们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为什么又要去消除他们。”
“因为我们是已经完善的‘实验体’,而它们并没有,继续让它们留在这个世界,它们繁殖出更多怎么办?”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有可能是这个研究所里的实验品?”
“不是有可能,就是。”淮林给了一个肯定回答。
“……”介清不可置信地,“可我根本没有在那里的记忆啊。”
是的,在他的记忆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明明是生活在一个普通家庭里的人,除了父母总是很忙而已。
“那你为什么可以拔出那拔刀?我们这的人拔出都很费力了,如果你没做过那为什么会比我们还轻松拔出来?”
这个问题问的他哑口无言。
是啊,发烫的胎记,可以拔出他们没拔出过的刀,怎么想他都太可疑了。
“我父母和馆长是什么关系?”
“抱歉,我不知道。”淮林如实回答。
静默一段时间后,介清是艰难地接受了。
“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说到这话介清激动地站了起来。
“?”淮林看到他站来也跟着站了起来。
“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为什么要打我?”
“啊?”听到这个问题,淮林懵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打你?”
“第一次见面那个晚上,把我打倒,还在我口袋里放了广告卡,是你吧。”
“…记不得了,可能是当时有什么东西在你后面吧。”
“那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遮什么?”
“……”淮林听到这个问题顿了一下,“我怕你被我的长相吓到。”
“……”
介清忽然认真地盯着,淮林的脸左右看看。
“那个,怎么了吗?”淮林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介清话锋一转,“就是我没有抓鬼怪经验的话怎么办?”
“这么多人呢,你就找一个人带你吧。”
“找你可以吗?”
“为什么是我?”淮林很意外,他居然会选自己。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
听到淮林表示可以,介清就不再管别的了,走向门口。
在路过淮林身边时突然说了一句。
“不可怕。”
什么?
淮林回头看去,此刻介清正好走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