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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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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知道了。」

◆◆◆◆◆

如果要问一年之中什么时间最忙,一千年前的麻仓奈奈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正月前后。

旧历的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之中的最后一天,宫中会在庭院的正中心,用朱红色的横木搭建一个祭台,祭台的四周会点起明亮的篝火,。

空气里浮动着冰冷的寒气,滚烫的火星迸溅的声音和温暖的鼓乐声交织在空气里。

厚重的乌云笼罩了天皇居住的大内里,细小朦胧的雪点洋洋洒洒地坠落,温暖的灯火在酒水之中晕开。

每年的除夕夜,宫中都会举行一次驱鬼仪式,顾名思义,祛除邪魔与灾厄的仪式。

除夕的前后,阴阳寮就陷入了一种仿佛无穷无尽的加班模式,除去年末要筹备的驱鬼仪式和大扫除之外,还有新的一年各种各样的祭典筹备、每个日期都需要占卜的吉凶,以及制定新的一年日、月和五星纪日的历法。

新的历法制定完成之后,还需要进献给宫内。

这原本是麻仓叶王的工作,麻仓叶王之前则是阴阳寮的天文博士的工作,因为麻仓叶王在天文和占卜方面无人能及的造诣,这件事情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麻仓叶王身上,阴阳寮有了新的天文博士之后,工作兜兜转转又落回了天文博士的头上。

居住在平安京那几年,在每年这个时候加班加到手软脚软宛若身体被掏空是常态。

宇智波神奈由衷地感谢木叶没有类似的部门,她也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去任何一个部门上值。

小姑娘摸着夏油狐狸的脑袋,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句‘劳动就是狗屎’的时候,夏油狐狸的表情和内心一度都很复杂。

夏油杰有个学弟,学弟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对全年无休的社畜来说,堪称是金字名言的话来。

这样一句话从饱受过无休止的加班摧残的社畜嘴里说出来不意外,但在一个连十岁都没有的小丫头嘴巴里说出来就很有问题了。

小姑娘老气秋横地拍了拍夏油杰的脑袋,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穿好鞋子,鞋尖在地面上敲了两下后,反手把狐狸拎起来塞进了背后的兜帽里。

狐狸扒拉了两下帽沿,好不容易那脑袋扒拉出来。

纸隔门哗啦一下开来,哗啦一下关上。

天空堆满了灰蒙的云雾,像是一大片挤在一起的灰扑扑的棉花,层层叠起的瓦片上堆满了素色的白,柔软的积雪填满了街道的角角落落。

宇智波神奈张开嘴巴,朦胧的雾气从口腔里哈出来,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糖,又像是浮在天边的云朵,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姑娘张开手,像是张开翅膀的小鸟,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雪地里,踮脚尖、起跳,像极了在雪地里蹦蹦跳跳的麻雀,动作轻盈灵魂,背后的兜帽一起一落,被放在兜帽里的狐狸被颠得昏昏欲睡。

霜雪溢出的冰凉气息浮动在空气里,洁白的积雪沿着弯弯曲曲的路面铺了一地,裹在树梢上的雪像是堆叠在一起的云层。

宇智波神奈踮起脚尖,伸展腿部,足尖点地,双手伸开,视野中的色彩杂糅在一起,柔软的头发被旋转的身体带起。

脚尖碾过雪地,脚下的积雪被踩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动作轻盈优美得像是一只踏水的天鹅。

细碎的霜花扑簌簌地落下,树梢滑下来的一捧洁白的雪,像是滚落的棉花一样朝树底下砸下去。

洁白冰凉的雪团擦着发梢掠过,啪嗒一声摔进了铺在路面的白地毯上。

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飞旋的头发在空中甩开刀锋一样凌厉的弧度,片刻之后又回归丝绸一样柔软的质地。

脚下的动作停下,发梢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柔顺的发丝顺着肩头一路滑到肩关。

被放在兜帽里的狐狸劈头盖脸被糊了一脸的头发,无可奈何地用爪爪把脸上的头发扒开。

视野中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堆叠在一起的云雾显得沉闷又抑郁,天空底下的人难免会被影响到心情。

宇智波神奈却欢快得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我行我素地快乐。

没有目标的早起没有灵魂。

甘栗甘推出了新品种的饼干,饼干里塞了甜腻腻的巧克力酱,一口咬下去,除了甜甜的巧克力酱之外,还有浓郁的奶香味,为了迎合孩子们的喜好还特地做成了小熊的模样。

新商品推出没多久就受到不少甜食爱好者的欢迎,得到了大量的好评,去晚了可能就买不到了。

厚重的门帘垂下,挡住了阴郁发闷的天空,一阵风裹着细碎的霜雪,顺着门帘间隙淌了室内。

三三俩俩的交谈声糅杂在一起,和来来往往的脚步混作一团挤进了耳朵里。

小姑娘抱着纸袋子出门的时候,天空的颜色好像变得更加阴郁了一点儿,冰冷的风卷细碎的雪迎面扑来,脸颊上泛起一阵细腻的凉意。

鞋底碾过积雪发出的沙沙声和冬雪溢出的寒凉气息浮动在空气里,宇智波神奈哈出一口气,朦胧的雾气一点点地消散在空中。

她回头看到了三三俩俩的孩子,成群结队,脸庞稚嫩,但都不是善意的表情。

“哟,一个人?”为首的那个孩子抬起了下颌,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色神气极了。

趴在小姑娘背后的兜帽里的狐狸抬了抬眼皮。

来者不善。

而他太清楚人的恶意了。

排挤、挑衅、霸凌,让他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猴子。

夏油杰眼底的目光几乎要凝固成寒凉的冰。

男孩的目光落到了小姑娘手里的纸袋子,上面Q版的小熊图案憨萌憨萌的,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会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小鬼果然是小鬼。”

半大的孩子学着大人的模样,两手抱着胳膊,一副大人模样的做派,“我哥哥说,你在族会上很嚣张。”

站在雪地里的小姑娘面不改色,没有害怕,也没有任何的怒火,耷拉着眼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成功惹怒了对方。

“不仅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家长大人难堪,还企图挑衅宇智波一族的骄傲!”男孩咬了咬牙,拔高了声音,“不要以为有族长大人庇佑你,你就可以一直嚣张下去,我会让你吃点教训!”

“我要告诉你,前辈不是你这种小鬼能轻易挑衅的!”

半大的孩子气势汹汹地迈开脚步,气势汹汹地向前,气势汹汹地伸出手,想要揪住小姑娘的衣领,让她吃点苦头。

脚下的积雪被踩得沙沙响,朦胧的雪点洋洋洒洒地坠落下来,零零碎碎的雪花飘到了乌黑的头发上。

宇智波神奈精准无误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身体腾空,强烈的失重涌进全身,直到背后重重地被摔在地上,钝痛的感觉沿着后背蔓延至全身,男孩才意识到他被人轻而易举地摔在了地面上。

厚重沉闷的云雾堆叠在视野的天空,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几天下雪,街道上的积雪堆得厚实,宇智波神奈也不担心对方摔出个好歹来。

“秀智被……”

“打败了?”

对面几个小孩面露惊愕的表情,宇智波神奈一手抱着鼓鼓的纸袋子,慢慢地松开了捏着男孩手腕的手。

反应过来的男孩才意识到,被宇智波神奈捏过的手腕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个泛青的指印。

宇智波神奈打了个哈欠,空出来的手老神在在地伸进了衣兜里,圆滚滚的猫眼微微眯起,神态狡黠慵懒得像只猫,表情戏谑,双眼却像是从来没有起伏的湖水,冰冷刺骨。

明明是深冬,汗水却顺着额角淌了下来,男孩觉得自己像是被锁住了咽喉的猎物一样,被摔在地上的后背火辣辣一片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双腿却在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家长大人……是谁?”宇智波神奈歪了歪脑袋,表情无辜得像是只懵懂的猫。

男孩怔楞住了。

她不记得,也没必要记得,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从来都没有映入她的双眼之中,就像宇智波斑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在那些蹦跶个不停的老头子们看在眼中。

纯黑色的眼珠下移,目光落在了男孩还没有没有停止住战栗的双腿上,宇智波神奈的微微张嘴,漫不经心的笑声从唇隙里溢出,落在男孩的耳朵里格外得刺耳,仿佛能一路扎到他的心里去。

宇智波神奈抱着纸袋转身,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雪地里,踩出一个个连缀的脚印。

“你给我站住!!”

孩童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在背后响起,尖锐得宛若割裂布帛的匕首。

宇智波神奈当做没听到,倒是被她放在兜帽里的狐狸探出了脑袋,却被她反手按了回去。

宇智波神奈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别看,看多了脑子会有坑。”

夏油狐狸:“……”

你好意思说别人,难道你脑子就没坑吗?

“我让你站住!!”

男孩歇斯底里的咆哮再度响起,宇智波神奈还是没有回头,视线里的背影单手抄在口袋里,逐渐远去,乌黑的发梢随着动作起落。

男孩气得要命,两只瞪圆的眼睛差点要喷出火来,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到了腿部的忍具包上。

尖锐的利器破空而来,空气被撕扯,发出呜呜的哀鸣,宇智波神奈伸手,竖起的两根手指精准无误地戳进了手里剑的孔洞里,两只叠在一起的手里剑旋转摩擦出清脆的金属摩挲声响。

当当——

两只手里剑被扔到了地上,清脆的声响像是湖面被点开的涟漪。

宇智波神奈把手塞回了口袋里,踮起脚尖,迈开腿,动作轻盈得像是掠过湖面的水鸟,又像是懒散自在的猫咪,旁若无人一样往前走。

树梢滑落的雪像是洒落的盐,落在雪地里溅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

男孩的牙齿磨得咯咯响,连同攥起的拳头也因为用力过度微微颤抖。

“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灰蒙蒙的天空下,募地响起男孩泄洪一样的咆哮声,男孩的指骨被他自己捏得咯咯响。

这一次,宇智波神奈停下了脚步。

空气里透着一股子刺骨的寒凉,堆叠在屋顶上的积雪让她想到了洁白的糖霜。

“我没看你。”

看都没看,哪儿来的看不起。

声音滚落在雪地里,宇智波神奈抱着纸袋子,带着她的狐狸,继续一脚深一脚浅地在雪地里迈开脚步,留下满脸惊愕未消的孩子们,和捏着拳头站立在原地的男孩。

◆◆◆◆◆

年关有很多事情需要清缴,过去一整年的任务派遣数量、村子的财务清算、春假期间的轮休制定等等一大批琐事,火影楼里人来人往了一整天,堆叠在一起的纸张和整理好的书册被人搬来搬去,灰尘洋洋洒洒地糊了人一脸。

年末大多数是些琐事,以千手柱间的尿性十有八九要翘班,为了避免过年加班的悲剧,千手扉间几乎是把亲哥绑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中午过后的天气转冷,火影楼里格外的热闹,有太多堆积在一起的文件被从档案室里清理出来,堆积在上面的灰尘扬了半个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像是流水一样滑过的鱼群。

宇智波斑在文件上盖上最后一个章,宇智波火核手脚麻利地把今年最后一份文件放到了堆叠在一起的纸张上,搬起沉甸甸的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堆在桌面上的文件被清缴得七七八八,余下的工作就是专门负责搬运文件的人的责任了。

宇智波斑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窗外,下雪的天气天也黑得早,飘洒下来的洁的雪点像是四处飘散的蒲公英,温暖的灯火晕染开来,像是氲氤的水雾。

宇智波斑的动作一顿,捏着毛笔的手一重,洁白的纸张上多了一个格外浓重的墨点。

宇智波斑皱了皱眉,把写废了的报告扔到了一边。

旁边帮忙收拾文件的忍者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低下了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门没有关上,火影楼今天人来人往的频率比平日里要高了很多,连带着各个部门各个办公室关门的频率也一起拔高,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开门关门的声音吵得宇智波斑心烦,干脆直接让人把门敞开了。

从外面回来的宇智波火核进门就看到族长那张透着不耐烦的脸,跨过门槛的脚步一顿,而后硬着头皮上前。

帮忙整理文件的忍者靠边站了站,非常上道地给他让出一个位置来。

宇智波火核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宇智波斑的表情以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不耐烦了。

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空白的卷轴,动作利落干脆地提起毛笔蘸上墨水,阴沉着一张脸开始完成今天最后一项工作。

毛笔下的笔迹凌厉张扬如写字的人本人,连握笔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刀锋一样的冰冷,旁边的忍者看得心惊胆战,回神那张摊开的卷轴就被扔了过来。

刺骨的冷风裹着细碎的雪片涌进了室内,屋内的纸张翻出大片大片清脆的哗哗声,窗框‘咔哒’一声拉开又‘咔哒’一声关上。

忍者抱着摊开的卷轴,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台上散落的霜雪。

卷轴上的墨迹还没有干,散发着墨水的气味。

“……火核大人?”忍者满脸懵逼地开口。

宇智波火核稳如老狗地把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文件一张一张叠好,“别愣着,快把东西收拾好,我们也差不多下班了。”

反应过来的忍者手忙脚乱地开始卷好手上的卷轴,卷轴被卷好了,他的好奇心也憋不住了,“斑大人……走得好像很急。”

“嗯。”宇智波火核把一个档案袋放到了书架上,“女儿在外头被人欺负了,做父亲的当然得急。”

“啊?”母胎单身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的忍者圈圈眼懵逼,“我记得斑大人……没有娶妻吧?”

“没娶妻也能有女儿。”宇智波火核把一叠文件塞到了对方手里,“快点把这些送到火影大人那边去,送完了就赶紧下班吧。”

“不是赶着回去陪你妹妹过年吗?”宇智波火核说。

忍者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提到自己的妹妹也顾不上其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家除去他之外,只有他的妹妹,妹妹是他唯一的家人。

“啊,差点忘了。”忍者匆匆忙忙地抱着文件就跑,还不忘丢下一句‘谢谢你,火核大人’。

宇智波火核‘嘁’了一声,嘟囔似的抱怨了一句‘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反手搬起剩下的文件。

屋外飘着小雪,屋内的红毛短腿狐狸们挤成一大团,地板被灯火烫成明亮流丽的光泽。

宇智波神奈在屋檐底下支起了烤架,把年糕铺在烤架上,白白软软的年糕在温暖的炭火上膨胀开来,金黄色的色泽覆上了表面。

火候差不多了,宇智波神奈在年糕的表皮上刷上了蜂蜜,烤年糕的气息顺着风飘进了屋内。

「灵视」听到了宇智波斑的心声,小姑娘起身,趴在垫子上的灰狐狸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看着小孩走到了走出了和室。

玄关处的门被拉开,风灌了进来。

宇智波斑在门口保持着想要拉门的姿势,松树一样支棱起来的发梢挂上了洁白的霜雪。

门后的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像只小猫。

红毛短腿狐狸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烤架边,架子上的年糕被烤得金黄,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宇智波神奈夹起一块年糕放到了夏油杰面前的盘子里。

灰狐狸揣着爪爪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年糕。

“俊和家的小子来找你麻烦了?”宇智波斑蹙着眉头坐在屋檐底下。

家长、俊和、秀智,是血脉相连的祖孙三代。

如果真的要论血缘和辈分,宇智波斑还要叫宇智波家长一声叔父,宇智波家长是宇智波田岛的堂弟,宇智波俊和则是宇智波家长的儿子。

宇智波家长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同宇智波斑竞争,甚至能取代宇智波斑,他曾经渴望成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带领宇智波一族走上巅峰,但是他已经老了,他非常明白这个愿望是不会在自己身上实现的,于是便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子嗣上。

但他的儿子偏偏是宇智波斑的忠实追随者,因此这些年和父亲起过不少争执。

俊和的两个儿子出生之后,父子两人的关系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宇智波秀智这小子非常敬重自己的祖父,约莫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跑去找他闺女麻烦。

“我没被欺负。”

宇智波神奈夹起一块蘸着蜂蜜的年糕放进宇智波斑面前的碟子里。

灰狐狸耷拉着眼皮子,心说你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宇智波斑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发顶。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像极了一只把肚皮翻出来的猫儿。

“你知道驱鬼仪式吗?”

宇智波神奈笑得眉眼弯弯,孩童稚嫩的脸庞带着猫一样的狡黠。

小姑娘赤着脚就跳到了庭院的雪地里,抬起右手,一手作出执扇的样子,另一只手作出挽袖的姿势,姿态端庄宛若站在祭台上跳起祝祷之舞的巫子。

平安时代的驱鬼仪式,最早源于追傩仪式。

每年的最后一天,宫中会用朱红色的横木搭建起祭台,明亮的篝火驱散魑魅魍魉,垂挂的幡旗绘着五芒星的图案。

白衣红底的大阴阳师在祭台上跳起祝祷之舞,起落的袖子像是洁白的鸟羽,仿佛随时都能飞到人类无法抵达的地方去。

天空寂静而柔软,夜色像是涨浮的河水,落下的雪点像是河畔飞舞的柳絮。

洁白宽大的袖口像是振起的鸟羽,苍蓝色的眼睛是缀满星辰的穹野,站在庭院中心的人挽袖执扇,雪花擦着狩衣落下。

一千年前的麻仓奈奈跟宇智波泉奈长得并不完全相似,充其量只是眉眼有两分相似,宇智波泉奈的眼睛可以是黑色,也可以是红色,唯独不会是天穹一样的颜色,一千年后的宇智波神奈因为血缘的纽带,连长相都和宇智波泉奈拉近了不少。

寺庙响起108声钟响,古老的穹野仿佛回荡着一千年的岁月。

宇智波斑眯起眼睛,眼中盛着的目光柔和。

“我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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